借我白首。

我爱“爱情”它本身,实在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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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后】绵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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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之间彼此爱慕,也就是三流文人的情趣。]


“娘娘这样逼小燕子接纳知画,难道愿与孝贤皇后,共侍一主吗?两情相悦,白首一心人,难道真的不可以吗?!”


“谁是主?”


“本宫,一厢情愿,何来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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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宫外来的格格,人如其名般,如同一只巧燕飞入了帝王之家。


明眸皓齿,顾盼活泼,成了宫里难得一见的风景。


“在这宫里,稍有不慎,你的小命很可能就没有了。”


“有这么严重吗?”


她苦恼得低头,没半晌又抬眉作出无所谓之态,毫无在意之心。


我晓得她半分都没听进去。


“你最好相信我。”


她没心没肺得笑,我也只好随她去了。


明玉来搀我,我却并不急着回那座小牢笼。


刘梦得曾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那个孩子却反其道而行,一头扎进了这宫墙柳都想过墙的深宫之中。


“您是好心,格格可真不识好歹。风风火火的,成何体统。”


原来明玉也会说成何体统了,我拍拍她的手背,笑。


这位格格实在不够聪明,我少时行事虽也自行其是,面上的礼仪却挑不太出,而她总是咋咋呼呼,旁人看了,一眼便是三分厌。


“前日皇上问我,怎么阖宫上下都不喜欢她。”


“谁会喜欢她呀。”


“可咱们皇上喜欢烟华啊。”


人只爱那一场绚烂风华就是,烟华是破灭一万重还是粉碎云烟中,你总是不爱计较也不爱听的。


人皆爱烟华,是因烟华瞬间绝美,又干干净净不落痕迹。


世人如何情热,便又如何薄性。


似她这样的人,深爱之人深爱,深恶之人深恶,难免坎坷。


“入了深宫,无论是窗前明月光,还是红豆生南国,最终都是一样的。”


“您也喜欢她?”


“不知道啊。”


“我又恨她,又是欢喜她。”


害了自己的性命也罢了,只是拖累旁人,此生便是恩怨难消。


我欢喜她就宛若还能看见她,我又恨她更似当年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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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娘娘,您不生气吗?皇阿玛成天那个妃子这个妃子的,点着哪个是哪个,瞌睡龙似的。”


“我的好格格,你可少说一句吧。”


“我就是见不得皇阿玛见一个爱一个,跟没见过女人一样。含香有什么好,蝴蝶追着她,皇阿玛也追着她。”


“你皇阿玛是皇上。”


“皇上又怎么样!皇上就能强迫人家吗?!”


“小燕子!”


[可是皇上不分青红皂白,把痛苦加在别人身上,是不是太过分了!]


[璎珞,你是疯了吗?!]


往昔历历,竟又浮现眼前。


该是我欠了的,当时她护我,如今换我自己承受这番冲动苦果。


可我护得住她吗?


“格格,你的随心所欲掉的可不只是你的脑袋。”


她还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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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撞南山不回头。


下狱,流浪,复下狱,复流浪。


“什么{小燕子格格要教我们姐妹,你们大家不要吝啬嘛,我们还没有见识过翻跟斗画画的},她分明就是要看我出丑。”


“是谁说{这跳舞画画我虽然不会,可翻跟斗画画我会。}的?”


“今天是小燕子莽撞了,可是老佛爷这意思....怕是要让知画进宫。令妃娘娘,一旦知画进了宫,小燕子恐怕不是对手。”


“所以你们就最好不要让她进宫。”


否则,即便她是小燕子的对手,我恐怕也只能成了她的帮凶。


她要什么,我都想给,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只看的见天真烂漫的良善。


我双目已渺,只看得见宛若复生的她,一个似我的小燕子又何妨。


我本睚眦必报,何曾高作圣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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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对你绵绵不断的感情,亿亿万万的决心。”


[她是我对你绵绵不断的感情,亿亿万万的决心。]


“你记住,我在等你。”


[你记住,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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