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白首。

我爱“爱情”它本身,实在薄情。
【很多锁了,放不出来,部分补档hellowland UID 17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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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产出]一百万个你[番外]

HP有太太写啦,换一个写。


依旧是容与太太的副局图鉴,向噗叽太太申请了Lucas的适当改编权,并借用了背景。


有目的的输出废话,只是个简短不连贯的假设番外。


心脏一枪番外的番外。



 


 >


 


 


 


Its not the crime but the way that we pay for


 


 


 


 


 


“Marsha?”


 


啪嗒...啪嗒...


 


瘦高人影慢悠悠得出现在客厅里,裹着浴袍刚钻出浴室的Maria Hill一脸餍餍,像偷了腥浑身满足的猫。


 


文书工作和枪械运转带给她的痕迹被热水软化,她抬起右手缓慢而懒怠得叩击磨砂门,指节处是微微泛了白。


 


“Yes?”


 


事实上,她的确刚刚偷了腥。


 


“再来点伏特加。”


 


发尾还湿漉漉滴着水珠的女人疑惑得眨眼睛,她的目光越过磨砂玻璃上那层柔和的光,投入小厨房散落着瓶瓶罐罐上。咕噜咕噜滚动的声音才消失不久,那儿现在还散落着一地狼藉,大滩大滩渗入木质地板的伏特加在半小时前也流淌过她的胸膛,那清亮又莫名浑浊的液体从酒瓶倾泻而出的一刻,就被疯魔的人用作它途。


 


所以酒喝不醉人的话,只是平白熏染饮酒者的体。


 


“你都喝完了。”其实是给她泡了个伏特加浴。


 


Maria从来没跟人提起过这点,她家老太太活了这么久,会的可不止杀人这么残酷美的技能。


 


“老皮特的店还开着!”


 


水声哗啦啦得响,时钟咔哒咔哒在零点后还坚持不懈得运转,Maria抱起手臂摆了个并不厌烦的笑意,摇摇头认命。


 


 


 


 


 


 


关门的动静并不大,在淋漓水声里却不难捕捉。


 


浴室里热气氤氲,杵在浴室镜子前一丝不挂的女人竖起耳朵,莫名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想这样的。


 


“你们下一次可以打声招呼再出现吗?”


 


隔三差五出现的这个人、那个人,奇奇怪怪的,挂在逃生梯上风干的蜡像,水里浮泳的气球...


 


“下一次?”还浸泡在水里的那位Hill一愣,笑着点点头,“我试试吧。”


 


她说起试试的那刻,倒算诚恳。


 


玻璃珠子的蓝色晃晃悠悠,破碎得亦好看,Natasha想说点什么来着,半晌被这耀眼星河仰望。


 


湮没了。


 


“用这种角度看你还真是奇怪。”


 


“那就少看两眼。”


 


沉默不到一分钟,赤身裸体披上了深灰的浴衣,红发坠着浓重水渍浸透一圈了衣领,像极了泛红眼眶滴落的杂质,然后她就下意识抿唇,错开了眼避之不及。


 


晃目的红痕,她看得同样多。


 


其实掩饰也不再有必要,她也忘了。


 


这种情绪抽离总与现实相关,承诺过的承诺,借着悠悠之口诉说意尽阑珊,故事结束的太突兀以后记忆还在翩翩起舞,而那个可以与之共情的人却不在此时此刻。


 


浩瀚的上下时空,她孤独得发冷。


 


“其实我看得挺多的。”


 


“...”


 


头疼啊,头疼,Natasha想起刚刚被赶出家门一无所知的女朋友,又把那该死的木偶在心里踩了无数遍。


 


 


 


 


 


 


Natasha已经见过很多个Hill,最开始的那一个,会魔法的那一个,入伍服役的那一个,芝加哥地狱里的那一个。


 


她开始不再猜测碰见的这个是哪一个。


 


撕下标签,贴上标签,用NO.N来代替名字与范围,尽管她们都是活生生的这一个。


 


“这位No.4Hill女士...”


 


“No.4?你给我们分类了?”


 


诧异的声音就在她背后响起,Natasha盯着面前收藏柜,面无表情得扯了扯嘴角。


 


这就是为什么她讨厌解释。


 


“不重要。”


 


“我对此当然没有意见,只不过我应该是NO.1吧。”


 


衣冠楚楚的年轻人眉宇高昂,吐露着她的不满,神盾局制度以最合乎标准的角度包裹着躯体,没有逾矩也不畏缩。


 


她没换衣服,浑身上下清清爽爽。


 


Hill离着收藏柜仅一小步,几乎快要贴上Natasha的脊背,这是种私人领域受侵犯的感觉,只差一点点就能擦枪走火。


 


Black Widow的本能在心里嘶吼。


 


但她退去了,就在引线烧光的前一秒,仿佛她很了解那么一个大圈子里每一个位置的意义。


 


“你说对不对,Nat?”


 


叮叮咚咚,玻璃罩叩击出无声的脆响,骨节分明的那双手用她主人最从容不迫的节奏接管了现场。


 


Natasha呼吸一滞,面前意气风发风轻云淡的Maria Hill与最开始记忆里的那个人变得如此格格不入,不再血肉模糊亦不再踌躇不前。这样由内而外的变化太过极端,以至于Natasha现在才意识到。


 


“Hill?”


 


“ummm...休假怎么样?”


 


瘦高的指挥官微笑着倾身,咽下一万句好久不见,只捧着碎钻点亮了Natasha面前的微光。


 


她当然是除当下这一个以外,最特别的那一个。


 


 





 


 


为正版Maria Hill解释发生了什么也需要一点勇气。


 


Natasha抱着手冷脸坐在沙发一角,那位No.1则占据了另一角,两个人不动声色又心惊肉跳得注视着公寓门推开合拢推开合拢推开然后露出一个黑黢黢枪口的场景。


 


“都是一个德行。”


 


Natasha吐槽,身边的No.1无辜得眨眼睛,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乖巧得合腿挺腰,像个幼儿班的小娃娃。


 


Hill虽然不知道Natasha把自己挂在那位所谓的正版Hill身上做了什么(反正也不是好事,起码不是少儿皆宜的事儿),至少现在她们三个人总算能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了。


 


“原来是这样。”


 


无论哪个时空宇宙里的指挥官阁下似乎都有一种从容接受现实颠簸的能力,初次的惊讶后冷静举枪对峙,理解局面后平静接受,她好像从不表现出所谓的失控情绪。


 


让人安心的永不失控。


 


“所以你才叫她Lucas.”


 


“Lucas?”


 


一左一右递来的目光都饱含深意,Natasha动了动,往右手边的那位No.0号指挥官挪了挪屁股。


 


这种时候还是枕边人兼小年下靠谱一点。


 


“就你们知道的,No.2...”


 


“我们不知道。”


 


异口同声的回答在两双钴蓝的眼珠里变得热烈,一双眼睛是天上银河,一双眼睛则是深渊幽冷,都是如出一辙的冷清,却也非同一般的阴冷明亮。


 


[冒牌货]


 


[幼稚鬼]


 


躲在Natasha背后明刀暗箭你来我往的两个人同时冷哼,又一次意识到平行时空默契后,都抱起手臂别开了脑袋。


 


她们活像一只正在照镜子的哈士奇,Natasha Romanoff就是那块脆弱的镜面,反射着种种虚幻与真实,还得小心自己一不注意就被拆得七零八落。


 


“你需要睡觉了,Natasha.”


 


Natasha Romanoff咽下想要反驳的话,No.1可是只有24小时能够存在呢,然而指挥官阁下绷着脸生闷气的样子着实不多见,硬是把唇抿成Nick Fury心电图的模样倔强得人想嘤嘤嘤也不为过。


 


“...Hill...”


 


“嗯?”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我是说No.1女士!”


 


行吧,我又不敢说什么。


 


No.0女士小声叨叨,顺便又瞪了一眼那位冒牌货。


 


[幼稚鬼。]回敬她的只有那不屑的目光。


 


嘿!


 


“你..自便。”


 


溜了溜了溜,这魔鬼一样的修罗场。


 


 


 



 


 


Maria Hill并不意外在客厅里发现另一个Hill,她在晨光微熹里凝固成一座冷冰的雕塑,像没有活着一样,呼吸缄默。


 


“你这样子的状态,下一次恐怕也没机会过来了。”


 


余光里神盾局制服静默而立,她们并肩,然后沉默。


 


“昨天之前,我也以为我没机会过来了。”


 


“我不愚蠢。”


 


水流静静流淌,那双手没有停留下任何一滴的湿润。人总有片刻能够更改命运的时候,只是对她而言,这种可能绝不再有了。


 


“死去的你们,是不是都会再次回来。”


 


Hill顿了顿,摇摇头。


 


“我不知道。”


 


面对这样一个自己的感觉非常奇怪,Maria并不清楚Natasha在对着这一个个的另一个自己时想的是什么,可能是自己终归更了解自己的原因,尽管从前从未见过,她还是很快意识到了Hill的异常。


 


她们是千百个时空里关于她的另一种可能,她们会如出一辙得固执隐忍,口是心非,说来都是一种残忍的绝美。


 


“可能是因为...”


 


“我还想再见她一面吧。”


 


呼。


 


笑意微薄,被遗憾侵蚀。


 


哪怕是自己的选择也不敢毫不犹豫得说一声认命,她多少次试图反抗过,最后服从命运也不是因为服输。


 


而是她终于意识到,也许她们就该是这样的。


 


伤痛,破碎,无处可躲。


 


“Natasha不是你真正想见的那个。”


 


“你看我像移情患者吗?”


 


Hill嗤笑。


 


 


 


 


 


 


 


 


 


乍然听闻Lucas,也觉得命运弄人。


 


一个三岁的奶娃娃,即将成为这个Home中的一份子,不知是该庆幸亦或提前说声叹息。


 


“谢谢你。”


 


Maria晃了晃手上银戒,得意洋洋。


 


要不是突然而来的北极度假,她哪有空求婚呢。


 


“我没想到你们会有领养小孩的想法。”


 


两个有童年阴影的神盾局特工养孩子?


 


Hill固然觉得不可思议,毕竟推己及人,她对于抚养教育一个孩子成长的恐惧深植于童年的灵魂深处,但最重要的,她更关心是什么让她们有了这个想法。


 


成年人的结合是一回事,毕竟自我的悲剧也就是那几类,唯独孩子是不可控的那一类。


 


现实一点吧,她哪有不留余地去爱谁的能力。


 


“如果活在一个超级英雄存在的世界里也不算安全。”


 


“我不想要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孩子,Natasha也不想要那样一个Lucas.”


 


“怎么样的Lucas?”那位No.2女士究竟带来了怎么样的Lucas.


 


Maria摇头,她没见过,只是依稀觉得恐怕不是好的那种。


 


“她是你。”


 


客厅的窗帘哗得拉开,外头是倾盆大雨淹没的纽约,Natasha如是回答。


 


那个走在命运之路上,也不敢哭出声抱怨的你。


 


 


 


 


 


这一次的告别大抵就是最后的告别了。


 


若说心怀执念她才兜兜转转不肯安眠,自此以后想来也不需要挂念什么了。


 


Hill甚至会想,是不是这么多宇宙时空,上下求索却不得的她们,所经受的种种人生之苦,都只是一种可能。


 


每一个消逝的不得,都为这一个宇宙时空增添百万分之一的眷顾。


 


果然是不够幸运啊,你我短短半生,不得有幸。


 


“那么多宇宙里我和你都无善终,你想过这一次的结局吗?”


 


“Natasha.”


 


 


 


 


 


 


 


旧伤总会痊愈。


 


也会一直想你。


 


当你漫无目的悠游,与世偕同。


 


只盼自由一点,像活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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