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很甜?
看图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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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之后再问我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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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谨言理直气壮得说自己见过凌晨的北京,深夜的上海,盘旋在万籁俱寂城市上空飞渡了万里。
要说辛苦,也算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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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他伸开双臂笑拥而来,口中寒暄那句辛苦,更胜重锤坠落下不留情满的赤裸。
我的左手是温热的,左手是你。
然而竟为何燃不起少年时的悸动与心慌呢。我第一次察觉,原在我心中无所不能所向披靡的那个你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刻。
你如何不是个英雄呢,披荆斩棘,再疼也能不在意。
可你真的只是最平凡的人,会受伤会难过,会忍不住在灯光下捏紧我的左手,弄疼了我又恍惚说句对不起。
“不辛苦。”
谓之俟清之河,谓之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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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并非是我的爱过。
我听人说,年少就是我爱你,如此来说,我早已朽朽老矣。
迁就我,放任我,选择爱我,是人言故事里那个不勇敢的你,她们都猜错想错看错亦爱错。
“要表现的亲密些,她们就喜欢看这些。”
“然后呢?”
“早就没然后了,你又忘了。”
“那这又是什么?”
吴谨言越过秦岚的肩膀去看窗帘外的世界,闪光灯和红毯,口号与手牌,摩肩擦踵的人山人海。
让我想想。
“最后的逢场作戏。”
我给你的定义就接受吧,倘若你未曾因爱我失了自己,也合该明白我在劝你离我而去。
记着,风应于山海。
而我是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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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爱过啊,不辛苦。
麻烦你来爱我,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