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白首。

我爱“爱情”它本身,实在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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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简]剑鞘

我真的爱死了青梅竹马的婚约组。


少年志杀我,又一次站了非官配。


别问,问就是ooc,剧都没刷完,一句嫂嫂就开始zqsg.








    王参政也有个心头朱砂痣,那是他少年意气时候的事情,这么多年朝堂风云诡谲之间也没能抹平干净。


    那个人叫赵简,太宗子孙,赵家皇室。他曾经的未婚妻,后来元仲辛的亡妻。


    王宽一向是个立身端正的人,一辈子不说谎话一辈子谦恭有礼,是开封城里女子的美梦。


    可他从来没有成全过自己的美梦。


    赵简死在了大夏,遗体也没有带回家来,元仲辛孤身回到大宋,只说他俩成了亲,就算到了地底下赵简也不是孤零零的孤魂野鬼。


    王宽并不知那一时刻赵简是怎么想的,她这样的人也会屈服于誓言或者命运吗?又或者其实还是逃不过一个她愿意。


    元仲辛的血痕脏污了王宅的白雪,王宽忍不住看了看头上的明月和手边的裴景,他从来不是容易悔恨的人,却也忍不住想当初如果偏要勉强赵简又会如何。那封休书休的哪里是赵简,它休的根本是他王宽的心。


    没有人可以让不想放弃的王宽放弃,除非他愿意。


    他愿意成全元仲辛,更愿意成全赵简。


    “小景,我准备成亲了。”王宽是个君子,做人做事若是可以总是愿意从对方感到舒适的角度去,就连和裴景了断前尘也特意挑了一个来年草长莺飞的春日。


    裴景的脸色苍白,或许她想过赵简的死会给七斋带来莫大的影响,或许她也想过王宽会痛苦难受,因着她亦是如此。但她总以为王宽放下了,真正放下了。


    “你..你要和谁成亲?是赵姐姐?”裴景问得小心翼翼。


    这话多不妥帖,王宽在心里叹着胡闹。


    他身上的蓝衣是春日里少年人的鲜衣怒马之色,今日却不是随意穿的。旁人都说赵简性热烈,心坚韧,所以穿衣打扮只着劲装尤爱红裳黑衣,但其实赵简也曾穿过湖蓝色的长衣,那夜七斋共饮,王宽端着茶杯,眼角余光里赵简的颜色也添了酒意。


    “朋友妻,不可欺。”


    王宽没想过争取什么,一来赵简心意他并不难猜到,二来他毕竟是王宽。


    如果说一开始是良缘,那在赵简严词拒绝承认婚约的那一刻,王宽就该明白。并不是她的誓言多么恳切,又或者赵简就是不喜欢他。


    赵简就只是拒绝了他的任何一个可能。


    “我并不确信是谁。”王宽其实要比赵简想得不在意这件事,若不是赵简,若不是青梅竹马一纸婚约,王宽也不见得有什么非卿不娶的念头。


    “那为什么不能是我?”裴景咬唇。


    “因为我们是七斋。”王宽自有他的道理。


    “我想我可以做到一辈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但这对你不公平,因为你认识赵简,就算我此生之后再不提赵简一字一句,你也会记得曾经有个赵简。”


    你也会记得,我曾经心上有过她,以后亦是明月。





    裴景回渤海了,在冬日第一场雪之前王宽送别了七斋的第二个人,想来自此以后,要见上一面恐怕是很难了。


    元仲辛近来苍老成熟了不少,只是唯有赌博的爱好没有戒掉,开封城他住的宅子也不算小,后堂烟火缈缈,灵位上挂着让人生畏的名字。


    “你成亲我就不上门了。”元仲辛给赵简上了香,又给了王宽三支,两个人就在白烟里模糊了脸庞。


    “我不在意。”


    “她可不会因为你不在意就不打我骂我。”元仲辛嘻嘻一笑,摸了摸灵位的亡妻二字,竟然无端让王宽羡慕。


    “我自然为你分说。”


    “还是不了,到时候你饮两杯酒,也算做我和赵简给你敬酒了。”元仲辛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裴景一走仿佛就让他真正明白了某些事情。其实最开始以为的皆大欢喜根本就不是皆大欢喜,说到底还是有人受了伤。


    “好。”王宽微微笑。


    “既然如此,我成亲的礼物总该补上。”


     王宽后来拿到了他的新婚礼物,他好朋友元仲辛和赵简送的,它日日夜夜悬挂在书房里头,只要他抬头就可以看见。


    “我就做她的剑鞘吧。”


    少年落幕时的最后一句话,是星星点点。


    院子里的女孩子奔跑着,他的夫人来自福建,从不知晓京中旧事,她只是笑着让女孩子慢点跑,可女孩子满心里只奔他而来。


    “阿笕。”


    原来也是有个人曾经这样奔我而来过的。


    后来我们见了面,于是散了缘。


    “你做了她的剑,我就做她的剑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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